一觉醒来,我只觉头痛欲裂,浑身上下的各个关节仿佛被拆开重组过一般。
萧长生坐在我的床边,手上抱着一个比脸还要大的饼干盒,正在大快朵颐。
“你不在自己房间好好待着,跑我这干什么来了?不是跟你说了吗?不要乱动人家的东西。”
萧长生翻了个白眼儿,我帮了吴香兰和杜悦这么大一个忙,咱俩小命都快搭在这里头了,吃一盒饼干。又能怎么样?”
咳咳,我用手按住喉咙艰难的骂了萧长生一句。
“我瞧你这样,大概是昨天晚上睡觉不关窗户,所以风寒入体。一会儿我帮你开个清火方子喝上两剂,保证药到病除。你这窗台上放的是什么东西?”
萧长生突然伸手一指洞开的窗户,我想起昨天那个奇怪的梦,忙探头看了看院外。
满院花草生机勃勃,窗台上放着一个黑不拉几脏兮兮的物件。
看上去,就像一块儿干瘪的老树皮。
萧长生已经先我一步将那东西拿了起来,“羊皮卷。”
“你居然认识这东西。”我问。
“当然了历代传世经典都是写在羊皮卷上的,这东西能耐着呢。”萧长生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。
到厨房接了一盆热水,在盆中倒入白醋,料酒,做势要将羊皮卷放下去。
“这不太好吧。我看电视剧中处理羊皮卷的时候,十分小心,你这调料汤看起来更适合做卤肉,而不是清理羊皮卷。”
“没事儿,你放120个心吧。”
等待羊皮卷复原过程中,我和萧长生转述了昨晚经历的那个怪梦。
萧长生忙的很。不停的更换盆中的清水,之后又依次往里面加了很多调料,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药粉。
他说他师父这大半辈子没什么成就,唯一的爱好就是躲在房间里钻营这些旁门左道。
老爷子技法超然,只可惜他学艺不精,只能捡人家老前辈现成的东西来用了。
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,光倒掉的水都可以装满两个浴缸,厨房中的调料也都见了底。
可是,羊皮卷一入水,盆子中依然会出现一些沙土状的沉淀物。
萧长生长出一口气,抹去